golang 中用指针类型定义数据结构，感觉更能够看出哪些地方是引用，哪些地方是真实数据，
moonbit 中的 enum 定义可以引用自身类型，不知 struct 是否可以内含字段类型属于自身？
目前 MoonBit 的内存模型是，所有带 payload 的 enum 和 struct 都是 reference。struct 可以递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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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问如果没有指针类型，ffi 中如何表示有指针的接口？
感觉指针和 trait 类型结合就是 trait object,
比如 *ICompare 和 ICompare 可以分别表示 rust 中的 &dyn Trait 和 impl Trait，
感觉这个统一性很美
wasm 中也有指针类型，不知在 moonbit 中如何表达此类型？
你说的wasm中的指针类型是指操作线性内存时的整数参数？
嗯，是的
以及 ffi 中导入的 c lib 中涉及到的指针
对于wasm gc后端，线性内存只不过是块大点的Bytes，因此没有特别的类型。可以自己定义一个基于整数的new type。至于c lib中的指针，则取决于它的ABI。
对于wasm mvp后端，目前还没有方案。
mvp 后端有个特别 hacky 的办法，但是需要手动修改 wat 文件，比如要获取 String 的内存地址，可以先定一个这样的函数：
fn unsafe_string_data(s: String) -> Int = "$moonbit.unsafe_string_data"
然后构建成 wat：
moon build --output-wat
最后修改 .wat 文件，增加 $moonbit.unsafe_string_data 的实现即可：
(func $moonbit.unsafe_string_data
(param $str i32) (result i32)
(i32.add (local.get $str) (i32.const 4))
)
但是！这种方法依赖于 --output-wat 不检查 $moonbit.unsafe_string_data 其实 ABI 里没有，所以哪天更新了可能就不能用了（现在似乎也没有稳定 ABI）。